我们是自然的一分子,《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一书中提到,早在15亿年前,在作为植物和动物的共同演化祖先的单细胞生物身上,不少基因就已经演化出来了,这些基因就会同时存在于植物和人类。比如“聋子”基因,顾名思义就是在突变之后可以引发人类耳聋的基因,也存在于一种叫拟南芥的植物中,其中一个编码一种叫肌球蛋白的蛋白质。肌球蛋白是运动蛋白,仿佛是“纳米发动机”,能驱动各种蛋白质和细胞器围绕着细胞中心运动。在人类,它有助于内耳毛细胞的形成,如发生变化就不会对声波做出反应;在植物,它形成称作“根毛”的结构,如发生变化会导致根毛不能正常伸长,植物从土壤中吸收水分的效率也就大大降低了。
自然还给我们以力量。《自然法则——虚拟时代,重拾生活》一书中说到,日本有研究发现绿色运动——在自然环境中的身体活动——能够加快自然杀伤细胞的活性,从而增强人体对压力的抑制作用,并认为导致自然杀伤细胞运动加快的部分原因是吸入了空气中含有的一种抗菌芬多精(是森林土壤中必不可少的成分,从植物中挥发出来)。哪怕是病菌也从反面不断提醒我们的免疫系统不能放松警惕,而保持非常好的对抗病菌的能力。
自然与我们有异乎寻常的亲密联系。从第一次出现农业到今天的早饭,大约过去了一万年,这么长的记忆都以很多基因的形式萦绕在我们的体内。有栖息地、肉食动物、寄生虫、竞争对手、共生生物的记忆和同物种的过去,还有流星、火山喷发、飓风的记忆和干旱的过去等等。这些记忆会存留在我们的基因库里,但是有时它们会和我们交谈,悄声地说。
说到这里,不由地回想到在看《蔬菜之神》中“我们食用蔬菜时应该感谢蔬菜,因为是它们将自己的生命终结来延续我们的生命”这句话而产生的戚戚之感。
我们可以通过和大自然建立联系——或者重新建立联系——来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自然法则》中鼓励我们走进自然时写到:一只巨大的青鹭,它像个伞兵一样降落在岸边,脖子和头部纹丝不动。我看着它,它也盯着我,我们彼此寻找对方移动的讯号。青鹭眼中的紧张感慢慢消退了。随后,也没有向别处看,这只鸟张开翅膀,抬起身体,在空中停滞了一两秒,慢慢升高,沿着水面滑行而过。又一次,我感到了释放与回归,这种感觉我还是多年前在一片杨木丛下感受到的呢。这样的时刻,我不需要任何证明,我获得了超越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和其他没有名字的感觉的更高级的智慧。这种表达不是崇拜自然,而是为我们的亲密关系感到由衷的高兴。我们是正在被观察的观察者的眼睛。
超验主义先驱梭罗在《种子的信仰》中强调“重要的不是现象,而是揭示其原因”,并诗意地介绍油松种子的发芽决心时说“每一粒种子都包裹着一层3/4英寸长的薄膜,薄膜分叉的末端又紧扣着种子,就像一只衔着松子的笼中小鸟等着被人放飞,一旦自由就可以飞走播撒种子。”“随着一声脆响,果子在地上跳两三下后就打开了,它们躺在地上,卷曲细瘦地把果子伸向天空,风把种子从果子里带出来,又把它们吹向远方。”从以上的描述中,我们感受诗意的景象时,更要明白作者们感受自己情感、感受自然脉动的有意识!我们会聆听到我们自己身体保持健康的决心吗?会持续感受自己与自然万物生命的不间断沟通吗?
身体与自然的沟通会表现在诸多方面,最显著的就是我们的九窍(眼、耳、口、鼻、尿道、便道、汗道、女性的经道)需要保持畅通,简单说就是大便要保持通畅(次数、软硬均要适中)、口腔要保持清爽(不要有口气)、食欲要好(要吃得香)、玄府(就是出汗要适宜)等等。所以,养生首先是要建立一种生活方式,养成体悟自己和自然细微变化的习惯。